我想我们俩的感情是很到位的,因为一周后我就在鼓房把他破了处。

        那时我还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做的,只知道他屁股上的洞干净又松软,他红着脸告诉我我他做过准备,为了我。这让我的自尊膨胀起来,觉得他对我足够重视,为了回礼,我把他按在我的鼓上,用力地肏。

        周远踮着脚跟,脑袋抵着另一面鼓的铁边,我动作时他会抓着鼓边小声哀叫。

        “不爽吗?”我问。

        “轻一点。”他说,“再往右边一点。”

        我把鸡巴往右边戳,隔着肉能戳到一个不明显的小球,周远爽得大叫,但立马捂住嘴。

        “唐泽,我要死了——”周远的叫床声哀婉动听,“我要被你弄死了——”

        我掐着他的腰,像狗一样射精。然后命令他夹紧,再穿戴好,我要带他出去。

        下楼梯时,他小心翼翼地挪着脚,紧紧抓着书包肩带,我凑过去摸他的小腹,那里装满了我的千万子孙,他抽泣了一声,僵立原地,膝盖朝里,小腿打颤,像一头刚从母胎中被分娩出来的小羊一样站立不稳,散发出咸腥而糜腻的气味。

        之后我们又陆续在许多地方做爱。小礼堂,教室,厕所,网吧包间,我家。

        我们在性上很合拍,因为他乖得要命。但在谈恋爱上,他一点也不乖。总会有要求甚多,不许和别的女孩儿说话,不许随便加别人qq,去哪里都要给他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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