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我被这亲昵的两个字拉回了高中,那时我每天下午放学都去学校里的艺术生训练楼练鼓,和周远谈恋爱后,只有我使用的那个鼓房成了我们俩约会的秘密基地。

        每天,我慢慢悠悠晃到鼓房时,他就已经在门口做好等我,有时咬着冰棍,手上便多提一只。有时我去得慢了,冰棍化了,我就吃他冰凉的嘴唇。

        我们是怎么在一起的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起因是我和他都在升旗仪式上站上了主席台,我是差生代表,他是优生代表,我高三,他高一,完全遥远的极端。

        我俩一起下去的时候,他脚下一滑,我伸手一抓,把他的脖领子提溜在手里。

        “谢谢,不然就完了。”我以为他会骂我拽他脖领子,那姿势确实不好看。

        后来又在学校里遇到过几回,再后来,他问我喜不喜欢男生。

        我说没喜欢过,没想过。

        他又问我要不要当他男朋友。

        那时的我正是墙上有个洞都能硬的年纪,看见块白花花的猪肉都想肏,望着周远白腻的细脖子,心生动摇。

        “那你给睡吗?”

        周远被呛了一下,咳得脸都红了,然后说:“感情到位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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