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随便订了个外卖,”我抬手示意了一下卧室内置的洗手间,“洗手间在那里,你可以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吧。”

        当时的我肤浅地认定小孩都应该爱吃肯德基,订了一大桶炸鸡汉堡可乐,当我咬着一只鸡腿时,周远洗好澡,套着一件白衬衫,抱着一团毛巾,小声地问我阳台在哪里。

        我指明了阳台的方向,他便从我面前走开了。他走远一些,我才看清了他的全貌:他穿的是我的旧制服衬衫,蓝色的布料因为洗得过度,变得过分柔软,潮软的贴在后背和腰臀处,下面还有两条很白的腿,膝盖微微向内扣着。因为瘦,显得膝盖和脚踝的骨节都有些凸出,但还没有超出不美观的界限,这样的结构,让我想到了马或者鹿之类的生物。

        小蹄子。我叼着烟突然想笑。

        小蹄子在我面前惦着脚晾内裤,窄窄的屁股鼓鼓的,翘着一个不知廉耻的弧度。我用眼睛舔他的腿,一路舔到他的脚上。他穿着我的拖鞋,有点大,因为原本就是图方便买的最大码,可惜我家从没客人,其实完全是多虑。最普通的塑胶拖鞋,因为大,因为深色,衬得他的脚像个女孩儿一样,很薄,很白,脚趾头发红,看着……很想吃。

        我这么想着,他走过来了:“今天麻烦您了……叔,我去睡了。”

        “行。”我叼着鸡骨头点头,“好好休息。”

        我对着周斌发誓我绝不是故意起夜起到小蹄子的床上的。

        “你要干什么?”小蹄子仰在枕头上举着双手,露出手腕内侧的淡紫脉络,他屈起的腿被我掰得很开,扇子一样平铺在床单上,为了不碰到我,分得更开,露出t恤下的一截肚皮,我摸他大开的腿根,“你干什么!”

        他太瘦了,腰身很薄一片,轻而易举被掐起来翻过过。我按着他的肩胛骨把手指捅进去,他的屁股蛋长得又润又多汁,里面却又紧又涩。

        “疼……”他用哭腔说,“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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