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吐了口唾沫,又伸进去一根指头。小蹄子被钉住了肩胛骨,像只蝴蝶标本似的,有一种死气沉沉的漂亮,他扑腾着,腿上出了汗,滑到在床单上,发起了抖。

        我抽出手指,在他的屁股上揩干净,然后把老二塞进去他湿漉漉的小嘴里。周远啊了一声,把脸埋进枕头里,呜咽着哭出声。

        “别哭啊,小可怜儿,叔叔疼你。”

        小蹄子软绵绵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小鹿蹬腿儿一样,不疼,不痒,毛绒绒的。毫无杀伤力的仇视之后,他又把脸埋进枕头里。

        “你怎么了?”我捏捏他的肩膀,“真弄疼了?”

        他垂着眼睛把脸露出来半张,也不看我,手指绞着枕头:“嗯……”

        “那我轻点行不行?”我一说出口,自己都觉得自己不是个人,立马哐当给了自己一巴掌,要起身,“瞧我,到底干什么这是……我吓着你了,对不起。”

        这一巴掌把小孩也吓了一跳,一扭身抱住我的手臂,哭着让我别打自己他听话就是了。我一听,这心里可太不是滋味儿了:我肖想着他的屁股,他还让我别打自己的脸。

        “那我可,”我往下扫了一眼,“我可——”

        “来吧。”他把脸贴在我的手上,起伏的胸口也紧逼着我的手臂,“我不怕疼。”

        “我不让你疼。”我对他说,然后搂着他翻了个身,情真意切地哄骗,“你坐上来,自己坐就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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