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你乖,自己来,就不疼了。”我吻他的脸。

        小孩没头没脑地嗯了一声,脸额都是热的,两只细胳膊撑在我胸口上,领口坠出的一片胸膛发着粉色,纯真又艳丽,暖烘烘的沐浴露味熏得人又硬又燥。我抄起他的两腋,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搁在腿上,又伸手去摸他的屁股。

        周远的手畏畏缩缩地缠上来,像小猫尾巴似的,勾着我的手背,我捏住他的手指,探向他濡湿的身体。“湿漉漉的,你自己摸。”我把他的一只手拧在背后,又挟住他的另一只手,逼着他把自己肏开。

        “好怪。”他趴在我肩上轻轻说。

        “一点都不怪。”人世间这事就这两种,插进去,不插进去。我掰着他的腿环在腰上,扶着老二顶进去。

        周远呜呜地哼着,腿根颤得像果冻,下面的小嘴儿又热又软,不会叫,倒很会争宠,吃进去就紧紧嘬住了,巴巴地往里啜,一直啜到底,啜不进去了,便开始淌水。

        “疼吗?”我问他。

        “有一点。”他搂着我的脖子懵懂地点头,带着点无辜的委屈,轻轻说,“……太大了。”他摸索着我的手,牵到身前,按在薄薄的肚皮上,“都到这儿了。”

        一时间,我脑子里的热气全往下面冲,逼得我猛地顶他两下,听着他呜呜噎噎的叫,爽得差点直接射出来,缓了缓,才说:“你真是个宝贝。”

        “你喜欢我?”他说。

        “太喜欢了。”我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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