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闻簌不怒反笑,迎着他杀人的目光亲他的脸颊肉,发出一声清脆的“啵”。
“看在你这么热情主动的份上,我放你走。回家路上小心点,别走到半路晕倒了,万一被不安好心的男人捡回家,可是要吃苦头的。”
沈慵只当他放屁。
将他十八年养成的傲骨和教养一朝打碎的罪魁祸首就在眼前,他没法做到无动于衷,只能退而求其次,让自己闭口不言。
以前他不愿多说话,所以沉默寡言。
现在他有口不能言,仍旧沉默寡言。
世事无常,满口荒唐。
光是走出别墅,就让沈慵出了满头汗。
体内的异物入侵感挥之不去,里面还残留着被贯穿操干的记忆,就好像那根粗大的性器还停留在他的体内。
腿根酸软无力,不用想也知道走路姿势是别扭的,所以走得很慢,很轻,像踩在棉花上,浮在云端里,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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