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每一寸皮肉像被碾压过一样疼,骨头也疼,蒋闻簌说的是实话,这三天除了他的精液,沈慵肚子里什么都没有,仅靠葡萄糖吊着,如果退烧药也算食物的话。
蒋闻簌说让他放心,学校那边给他请了假,家里那边找了保姆照顾他的小外甥,学校无所谓,可小外甥到底要担心一下,毕竟他们是彼此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连走路都成问题,他不得不放弃走到公交站的想法,在路边打了一辆车,到地方才发觉穿的衣服不是自己的,身上一分钱没有。
头一次坐了霸王车,沈慵破罐子破摔地想,顶多挨骂再挨顿打,他不差这顿打。
“抱歉,我忘带钱了,您能不能等我一下,车钱双倍付给您,我不是骗子,您可以跟我一起上楼。”
司机一身黑色西装,不苟言笑,接了通电话,递给他一部手机。
沈慵眼皮一跳,脑海中有个不愿承认的猜测。
而那部手机就是烫手山芋,接了得掉层皮。
他推车门,没推开,这个举动的后果坐实他的猜测。
最终还是接过手机,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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