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彦整个人像被操透了一样一身绯红的瘫在地上,只有臀部被性器锁在空中无力的颤着。男人几乎丧失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在汹涌的情潮里整个人被拖进欲望的海底。像是被操傻了一样,他扩散的瞳孔盯着狠命操弄的闫沛,破碎的喊了声哥。
闫沛听不清楚,那声微弱的喊叫很快被激烈的性事清扫的一干二净。
8.
自从那日撞到警车后,游彦更加频繁的勾着闫沛做爱。像是没有精液就不能活的魅鬼般,时时刻刻都在发情。而每次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结束后,都固执的强撑着疲惫身体硬要跟闫沛讲自己的过去。
他说他是孤儿,领养他的夫妻干的不是什么正经勾当,小时候时常要搬家,很经常上一秒还在高档商场里一掷千金,下一秒一家几口就要挤在十几平的破样板间里啃着半生不熟的玉米。
由于家庭原因,游彦其实只正经念过小学,后来领养他的夫妻也死了,没留下半个子的遗产,他也没得着机会能去念个大学就出去打工了。
游彦似乎不太喜欢讲成年以后的事,更多时候只是跟闫沛讲小学掀女老师裙子被罚了面壁一周,然后上游泳课的时候非得逞强游到深水区,跟同学吹牛说他姓游就天生会游泳,结果差点溺亡,导致直到今天他都不喜欢去水边。
闫沛安静的听着,听着他鲜活的过去,有时候会忍俊不禁的笑。
游彦缠着问他小时候的事,闫沛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说他本来有个弟弟,在九岁的时候走丢了,从那以后他因为太自责产生了些心里障碍,记不清往前的事了,他甚至想不起弟弟的名字。
游彦问他那他还记得弟弟长什么样子吗,闫沛摇了摇头,只说那是他见过最可爱最聪明的孩子,跟在他身后喊哥哥的时候是他一天最幸福的时候。
在他扬着嘴角满脸温柔的说着这些的时候,游彦拿漆黑的眸子的盯着他,莫名的闫沛总觉得游彦难过的好像要哭出来,整个人突然变得脆弱不堪。
他看着揪心,于是再也没提过弟弟,顺着游彦一次次在不大的出租屋里做着爱。
也许他永远不会知道游彦听见他说弟弟的时候体内的器官会难受的拧成一团乱绳,翻涌的胃液在一次次艰难的吞咽时灼烧着食道,他早已经难过的死过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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