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会知道呢,一道简单的心里障碍屏蔽了尖锐的真相,闫沛是幸福的无知者,而自己却在满地的玻璃碎片中被扎的血肉模糊。

        9.

        这几日游彦越发的焦躁,拒绝任何外出,时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两双手的指甲都被啃的稀烂。不知缘由的闫沛也只能沉默的越发狠戾的操干着,试图安抚不安的伴侣。

        一次性事结束后,躺在沾满淫乱体液的床单上,游彦大口的喘着粗气,开玩笑般故作轻松的问他,他们这算什么。

        闫沛只是目光沉沉的盯着他,沉默着。

        游彦不死心一样又问他,“你能爱爱我吗闫沛。”

        闫沛还是不说话,低头擦起了他被精液弄的混乱的下半身。

        像是被惹怒了一样,游彦狠的踹了一脚眼前人宽厚的肩膀,闫沛猝不及防的滚到床底下,莫名的望着他。

        无理取闹般,游彦一声声逼问着跌坐在地上的男人,“说你爱我,闫沛。”

        长久的沉默后,没有得到答复的游彦像是过于疲惫一样,收起嬉皮笑脸合上了眼睛,翻过身背对着他。

        在压抑的安静中,闫沛按照往常将房间里的一片狼籍收拾好,清理好游彦的身体后,躺在崭新的床单上搂着一言不发的伴侣沉沉睡去。

        往后的日子里,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提起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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