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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完,屋里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应星哥浑身抖如糠筛,但是眼睛仍然死死盯着我。

        “……所以你每天摧毁我的脑子,为了让我,安生?”

        “可以这么说。”我苦涩的说。把应星刚藏起来的时候,他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我便以为都过去了,第4个月看见他的尸体——用屋子里的门把腰生生夹断,拖行数十米才停止,死相极为凄惨,那是钝钝的木门,应星想用它杀掉高密度的自己,显然有些强门所难了。

        当时我出差7天,回来他已经被杀了8次。我以为自己会发疯,但我没有,我细细地从上到下把屋子收拾干净,然后找来刚从饮月尸身上拔出的锁龙针,搅碎了他的脑子。

        再复生的应星记忆回到了饮月之乱发生当天。我再度搅动一番后,回到了饮月之乱前一天。

        “你有点低估我了。”应星用手指敲打桌面。“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景元。”

        啊啊,和自杀前一模一样的说辞。

        我脸上挂不住笑。“别扯淡,我一走你就死了,肠子撒了满地,好臭的。”

        “……”被戳穿的应星眼神一飞胳膊一抱,假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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