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很多人,持明、长生种、狐人,还有……镜流。”我吐字轻柔,生怕惊扰了生者。“她堕入魔阴,已经叛离仙舟了。”

        应星垂下头,思索了一下,又抬起脸儿来,看我。“你说这些,是希望我自首,还是留在这陪你玩家家酒呢。”

        “十王司也只能将哥收押,无法做到消除记忆。”我说,“哥在我这,起码不会伤心。”

        “那也是我应得的,别这样,景元。”他摇摇头,两手习惯性的交握,简直是为了谁在祈祷。

        “你就当我偏心好不好?”我脱口而出,向前一步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这世上有那么多短生种,但你对我是特殊的,算我求你了。”

        “……我一定是你的超级好哥们。”他勉强勾了勾嘴,任由我把他的手掌夹在中间。我出汗了。

        “不是哥们……”我徒劳的摇着头,但是表白应该不是首要的事情。“哥,你就听我一次话吧,我害不了你,你让我多扣你脑子几次,我把饮月之乱的事情都涂掉、然后我们永远生活在这里好不好…………”

        他抽手,只留了拇指在我的掌心。我骤然感觉到被殴打的痛楚——心里明白自己说得话不切实际是一方面,看见当事人摇头我只感觉好像有限的幻梦被完整敲碎了。

        “别扯淡。”应星故作轻松的说,“那是我应得的,我无处可逃。”

        “——我们各退一步。”我咬咬牙,“我不动你的脑子,你老老实实在这待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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