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手忽的又收紧了,拇指堵住铃口。韩信难受得皱眉,听见对方说,“大将军,你现在是我的,你知道吗?”

        韩信懒得回应她,她又不愿意,撸动阳物的手微微收紧,韩信闷哼出声,这小疯子要求道,“你要回应我!”

        韩信不想理她,性器上的手又开始用力,痛觉从小到大,指甲抠弄铃口的皮肤,又狠狠抠进可怜的孔洞。

        剧烈的疼痛逼出韩信的眼泪,头昏脑热不得清凉,疼却从尾椎一路窜到头皮,他叫喊出声,只觉得这疼和凌迟不相上下。

        “快回应我!”对方蛊惑道。她的圆润柔软的拇指摁住吐着清液的铃扣揉摁,好像安抚一般,但是韩信并不怀疑如果自己不回应对方,对方肯定还会再来一次。

        好,好,好,回应她就得了。

        “什么你的我的。”韩信说道。他可不是这小疯子的财产,自然不愿意附和对方。

        她也不生气,摁着的拇指依旧揉摁铃口,如同海浪中荡漾的小船,舒爽得浑身肌肉放松下来。韩信很想在这环境中找到一丝警惕,然而这药效愈加见效,叫他头脑昏胀,只能凭借身体上的触感,遵循本能动作。

        冰凉的东西顶住了被反复抠弄开的铃口,他心中警铃大作,只能微弓起腰应付。基本可以忽略的,那细长冰凉滑腻的东西顶开铃口,一点点地,缓慢地挤进尿道。

        疼,像是要撕裂的疼,偏生又躲闪不开,他用身体撞对方,试图阻止这侵入,后背像猫一样弓起,只希望远离这侵入。然而都是无用功,她戏谑道:“乱动的话受伤了我可不管。”

        这位置私密又敏感,韩信不敢在乱动。但对方并没有因为这顺从而停手,狭窄的尿道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饶是药效仍在却不免失去兴致。她就把玉棒向外抽了抽,又握住疲软的性器撸动,快感和痒意卷土重来,性器挺立就又向里推动,来回反复几次。韩信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滑落,快感和疼痛交相,不堪折磨,不可抑制地发出呜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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