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的嗓音低,低喘不叫人心软,反而让她稀罕得不得了,整根进去又用指肚揉摁玉棒露在外面的一端,逼得人更多低吟。
“你是我的,对吗?”她又问道。
她的声音里蕴藏着危险,不知韩信是否有察觉到,也许是因为这折腾带来的羞耻而升起恼火,有意让对方不痛快,亦或是潮热与快感冲昏了头脑,不能思考,而让他遵循本能反驳,没有丝毫犹豫,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不是。”
她啧了一声,大抵有些烦躁,手差劲韩信后脑的头发,那头发松松垮垮地随意绑着,她一用力就彻底散了。她力气不小,韩信的头被她拉起来,她忽得笑出声,没再说话,手上松了力道,转而轻柔地整理头发,将韩信脑后的散落的头发收拢聚集,绕了几圈绾起来,含情脉脉宛如情人缱绻。她摸了摸韩信的脸,跨步下床,抖了抖衣服,穿好鞋子就走了,就这么把韩信留在这里。
随着关门声,房间除了喘息声再无其他声音。这并不代表着轻松,暂且不说被迫维持这个姿势的僵直酸痛,忽视性器内置物的胀痛,埋进穴内的东西在小疯子离开之后便开始震动,起初他还以为是催情药下的错觉,直到震动的频率越来越不能忽视,那东西顶得深,前端几乎紧贴着软肉,轻微的震动就引来酥麻,久不停止的震动带来的快感层层叠叠,不自觉塌腰并不能改变假阳物顶着的位置,扭动反而更容易产生顶弄的错觉,性器在快感的撩拨下抬头,可惜唯一的通道被堵塞住,开解又不得。催情的药物迸发更多的热量,内里像是点了把火,强光闪得人再找不到方向。快感被迫拉长,弓起腰也不得休息,挣扎如此无力,粗重的喘声不停,浑身出的汗像从水里爬上来一样,可是热却没有丝毫减少。湿乎乎的额头蹭着床单,脱力又崩溃,震动不停,不知是否是错觉,震动的频率和力道随着时间而增加,更像是被大力顶进深处了。
躲不开又不停,积累的快感撕扯着理智,精液无法释放,性器和阴囊涨成红色,只有少数的精液从玉棒的缝隙滴出来。韩信大口喘着气,勉强让他缺氧眩晕的脑袋维持些许的理智,然而禁锢的欲望如此难熬,他想射,被堵塞的精液让他的下身胀痛,得不到疏解的胀像是被装满大米的袋子,已经满了却还被迫容纳,迟早要膨胀到头,炸裂开。
他高潮了,只有可怜的少数精液流出来,粗喘着气并没能让他迷离的腰身恢复神采,埋进穴里的假阳物可不会管不应期,不遗余力地顶着内里的软肉,他呢喃着什么,手握成拳,却不能抵挡顶弄的假阳物将他重新逼上欲望之路。高潮过一次的身体似乎更容易唤醒,然而这样也只会重复此前的痛苦,不能释放,不断高潮。
痛苦拉长了时间,比被遮住眼睛更让人迷茫,此前还能通过创造声音来缓解孤独和隔绝,现在却只盼望这折磨赶紧结束。
不知道被逼到顶峰多少次,他的腿打着颤,射不出的性器依旧挺立着,快感却变了味,反复的无精高潮与快感变成了疼痛和得不到的绝望,远比维持一个姿势的劳累要疼,像是长针扎进身体,每一下震动都像锤子在行凶。长针扎进了珍珠蚌,不见血,却疼得要命,性器更是抽痛,其上的筋络跳动,痉挛与疼痛反复,压垮最后的理智。
韩信并不清楚那熟悉的触摸什么时候出现的,他的感官在反复的快感和干涸的疼痛中失去了敏感的感觉,他甚至不能及时的思考,遵循本能蹭着挤进被子里覆在他侧脸的手,鬼使神差地,他想起此前不断将他从昏沉中唤醒的声音,本能坚信这只手会将他拉出看不见尽头的折磨。
像宠物撒娇,这动作无疑取悦了她,她翻出韩信的半边脸,温柔地把额前散落的碎发推上去,这就看见了只迷离的眼睛,她轻笑出声,大将军的意气风发是给所有人看的,而这迷茫和落魄只属于她。她半蹲在床边,忍不住亲吻那只眼睛,舌尖卷走眼睛下沾着的泪水,戏谑地问道:“我的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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