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问句,韩信在她贴近时闻到她身上的酒气,这让他本就昏沉的头更难受了,但他知道对方的想要的回答。他的舌头动了动,紧咬住下唇,没说出回答。对方像是泄了气,吐出一口气,但也没有就这么算了的想法,手指捏住他的耳垂揉捏,那手指碾弄不停,窸窣的声音又想起来,她在身上找着些什么,最后在衣袖的暗袋里翻出个小玉石。

        玉石里包裹着只虫子样子的东西,是些汉宫的奇怪玩意,她想了想,一抬手,就把那东西从窗户扔了出去。随着这东西的远离,因为她出现而停止的假阳物又振动起来。激烈的快感又回来了,性器又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不再忍耐,脑袋蹭着附近的手腕,他听见耳边的诱惑,像妖怪的蛊惑,“说出来,说出来就放了你。”

        韩信还有些犹豫,她便挪动身体,眼疾手快地将松动滑出的玉棒塞回尿道里。疼痛和酥麻传遍全身,韩信再也无法忍受这折磨,叫喊出声。然而玉棒并没有停住动作,顶到最里面又被往外抽,摩擦带来的疼痛让他小腹,腿根都在抖动,跪立不住,稍稍退出的玉棒又被塞了回去。

        “啊!”他尖叫道。在对方的蛊惑和承诺里到底还是松了口,“你……的……你的……”

        她眨了眨眼睛,凑到韩信嘴边,认真倾听,“你说什么?”

        “你的。”韩信重复了一遍,她才轻笑出声,又蹲回床边,高兴地说,“那送给我的大将军个礼物。”

        韩信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露在外面的耳垂又被含住,她的犬牙咬了咬,松开之后又用了极大的力气捏来捏去,这疼痛和下身的疼痛比起来并不足以吸引他的注意力,一阵翻找的声音响起来,随后耳垂传来剧烈的疼痛,他不禁闭上眼睛,微凉的感觉穿过耳垂,韩信看见她摘了耳朵上的吊坠,就着针锋挂到了他的耳朵上。韩信的脑袋昏沉得厉害,此时却反应过来,这小疯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准备好了针,给他穿了个耳洞。

        他反抗不得,粗喘了两口气,耳垂的疼痛变得明显,对方把他的手解开,僵硬的手臂动弹不得,被拉着活动,关节发出咯咯的响声。她“好心”地捏了捏韩信僵硬的肌肉。酸痛绽放开,韩信呻吟出声,又被她推翻过去,耳垂上挂着的吊坠又很强的甩动感,坠痛疼得韩信五官狰狞在一起。

        锁扣的声音传来,身后的异物换了东西,对方温热的腿和他的腿根抵在一起。她一手提着裙子,一手提着韩信膝窝,试图将对方拉扯过来。可是她又扯不动韩信,在鼻腔里哼了一声,俯身下去,给韩信腿根狠狠来了一口。

        韩信借着单薄的月光,看清她身上的裙子,明显是刚参加过宫宴回来。他没有精力判断对方的行程和动作,对方的进入轻松又迅速,顶弄迅速又有力,酥麻的疼痛扩散开,疲惫的身体找不到快感,却又被腺体的触碰逼到勃起。

        “拿出去,拿出去。”韩信动用僵硬的手,胡乱的抓住对方架在他身侧的手腕,细得轻易就能握住,可是现在却能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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