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冰水兜头浇下来,像是冬日里的河水,还带着些许冰碴。韩信打了个寒战,甩了甩被浇塌下来的头发,本能的大口吸气。这水实在冷,他弓起身子,但残留的冰水顺着脊骨向下流。被鞭打过得地方甫一接触冰水,短暂的停止了疼痛,过后疼得就愈发厉害了。他喘着粗气,冰水就顺着起伏的腰腹流到了身前,不过第一桶水量并不多,只到腿根就没了剩多少了。

        他不知道这样子看起来多令人兴奋。她盯着对方频繁起伏的小腹,水淋湿了他的后背和头发,看起来落魄又坚韧,她看过很多次韩信意气风发的样子,都不及这般落魄叫人心神荡漾。光彩属于所有人,而落魄只属于自己,她想着,并蹲到笼子前,观察他忍而不发的表情,咬紧的嘴唇,和因为寒冷而皱起的眉头。

        她也不想这般对韩信的,这么一来搞不好要生病到冬天。她把手伸进去,点了点对方的眉心,“我可告诉你怎么停止了。”

        韩信辩驳道,“逃跑和离开你是一回事?”

        “我说是就是。”她肯定道。又叫人继续浇水下来。

        这次冰水来自身下,直接撞到腹部上,刺骨的寒冷激化了小腹的鞭痕,殷红了一大片腰腹,大量的冰水流到下身,刺激得韩信颤抖不停。疼和冷混杂着,他浑身都在用力抵挡,他的腿和手臂并没有完全恢复,但冷的感触顺着神经传遍全身。

        后槽牙被咬得发出嘎吱的声音,脖子上的青筋浮现出来,方才正面接触冷水的腿根开始打颤,还好被捆绑在笼子上,否则可能要跪不住,继而倾倒在地。

        她看见他低垂的脑袋和淌水的头发,起伏的胸膛和结实的后背,难以克制喜欢和激动的心情。可惜本来对着自己的性器因为冷水低了头,她便蹲下来,裙摆在地面的冰水里浸湿了,鞋袜自然没能幸免,她知道这水有多凉,但是却没有在他低头前停下来的打算。

        她把手从笼子的网格中伸进去。韩信听见衣物摩擦的声音,对方的体温触碰到他带着冰水的身体时格外明显,冬日的火炉也不过如此。他知道她想干什么撸动又引发快感,他向后躲,身体撞到铁笼,随机发出剧烈的响动。

        封地在楚时,曾有人送他一只关在笼子里的老虎。折腾起来时凶狠,撞得笼身弯曲,乓啷作响。而今笼中困兽变成了他,大抵也都是共通的。

        “别夹腿!”她训斥道。

        巴掌扇到他的腿根,皮肤相接发出清脆的响声盖过了他挣扎带动笼子的声音。他仰起头,下身被撸动的刺激将他的快感推至顶峰。被鞭笞过的下身尖锐的疼痛,但包皮被推开拉回的快感又夹杂其中,带着鞭痕的小腹绷紧,通红的柱身痛苦地吐露清液。他的呻吟很难听出是快感还是疼痛,温热的手掌包裹住饱满的囊袋揉捏,只有下身是温暖的,那里在她的抚摸下实在太过特殊。他需要温暖,需要体温,长吟和粗喘不停,他本能地将自己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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