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挪开了。又是一桶凉水,这次刺骨的冰冷从后颈流下来,水量远比其他两次多,又趁着他打开身体的时候下来。冰水浇灭了情热,尽管喘息和呻吟仍在,但冰水流过滚烫的性器也只留下苍凉。他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但不足以抵挡透骨的寒冷。实在太冷,身体打着寒颤,韩信本能地蜷缩起来。
她并不知道是冷的还是抵御她的进攻,但这种示弱的蜷缩确实阻碍她的玩弄。她转而抚摸韩信带着鞭痕发红的侧腰,这里最敏感,然而抓挠在三桶冷水之后也失去了效果。似乎韩信的所有的感观都在体会寒冷,她摸了摸,除了因为寒冷而发出的轻喘和连续吐出的哈气外再无反应。
还是没有喊停,她并不气馁,拨开韩信还淌着水的头发,将手伸至他的鼻尖下,笑着说:“闻闻。”
韩信仅有的理智提醒自己防备,但她身上的香味像是不可抵挡的溜进他的鼻腔。熟悉的香料味,总是跟着她出现。韩信不知道她这里有什么名堂,屋子里的香料很快浓郁起来。
这味道熏得人头疼,但内里却逐渐热起来。又是一门催情的东西,韩信的理智接近崩溃,热血在药物的催促下直冲下身而去。性器充血重新抬头,他急促地喘息着,大口呼吸并不能缓解情热和难受,疼痛,快感,需求,这些层层积压,理智的弦被反复拨弄,遮蔽的眼睛使他散失方向,他只能提醒自己还有冰水会下来,任何声音都让他紧张,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得到惩罚。
“啊哈!”
冰水还是来了,直接从腰身浇了上来。这是有意调整的方向,第一次没浇到他的小腹,就又来了一次,连续不断的冰水让他对寒冷失去了判断,但火热的身体却依旧遵循生理反应,高升降落。像是个水鬼,浑身都是冰水,它们带走了韩信的体温,让他除了催情而来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剥夺的痛苦之外再无其他感受。
他咂了咂嘴唇,明明在不停地被淋水,他却渴得不行,舌尖只能在嘴边摄取到少量的冰水,微不足道,且越喝越渴。喉咙开始痛,只能发出沙哑的呻吟声,情热又从内里出现,它反复,只为了和不断的冷水一起拉扯他。
韩信的注意力有些涣散,但是笼子的响动和她的声音牵引住他的思绪。有什么东西从笼子的网格里送了进来,不如他现在的体温低,但重量可观。是个项圈,韩信分不出什么材质,但她收紧项圈的扣子,让它严丝合缝地带在韩信的脖子上。
“我也算救了你。”她勾着项圈,迫使韩信靠近笼外的自己,“你本来活不了的,是我求情侥幸活下来的。”
“所以此后的每一天都是我给的。”她拍了拍韩信的脸,“但这一切都是有前提的,你不能出现在世人面前,不能离开我的管控范围。否则,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韩信的脑袋反应有些迟钝,他发烧了,本来就没好的伤加上冰水和责打,烧迅速起来,连声音都听得不是很真切。他的眼睛干得发痛,随着而来的冰水浇断了他最后的理智。求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追寻温暖,只有她的手是温暖的,这让他忍不住蹭起来,额头冰冷,就把额头送过去,脸颊冷,就把脸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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