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没出声,这是他仅剩的理智和存留的坚持。他被狠狠踢翻过去,身体把地面积存的水砸得溅起。疼,但在他跑路失败之后的惩罚里不值一提。
她骑在了他的身上,带来的体温让韩信短暂失神。长时间的寒冷和失温之后,他很需要这个,他并不喜欢对方骑在自己身上,也不喜欢对方的俯视,但是他今天需要这个。
“我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她说,“你明明都在示弱,却还要坚持这最后一步。”
她说着,韩信没法分辨她在说什么,腰腹的温暖是他长久失去的体温,他想把这个温度留住,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局限于腰腹。他想拥抱她,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就不用再受寒冷的侵蚀了。
温暖的触感要离开了,他能感觉到腰腹的轻松,那重量在离开自己,连同熟悉的又厌烦的香味一起。韩信并不想让它离开,他不想一个人停留在冷水里。
“别走......”他说着,手胡乱地去抓,并不利索,甚至只有轻微的抬动。但是她听到了这个渴求,离开的动作有了停顿,她把手腕送到了韩信手边。随即就被抓住,在她看来,并不算很用力,但这几乎是韩信所剩不多的全数力气。
“我不走。”她说,“那你怎么交换?”
韩信又不说话了,他能感觉到温热的身体重新坐会腰腹,温暖的,像春水一样舒适的触感。
她并满意这点,手伸到伸下撸动沉睡的性器,香味催情和挑逗很快让它顶在自己腿根上。韩信很累了,他的身体是被迫唤醒的,他的精力几乎消耗殆尽,勃起不在是快感,而是和鞭痕呼应的疼痛,涨红的性器反复不得释放,疼痛顺着尾椎蔓延,他弓起的身子被她压了回去,喉咙里是力竭濒死般的呻吟。
她把蒙着韩信眼睛的布条扯下来,韩信的眼睛看起来迷离又涣散,她俯身下去亲吻,声音温柔了许多,“看看我是谁,嗯?”
“大将军拿什么来换?”她的身体轻微悦动,手指将韩信散乱的头发整理到耳后,又有意用柔软的臀部蹭过韩信饱受折磨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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