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得到想要的说法,但是韩信的表现让她觉得就差临门一脚。她没抽开被依赖的手,“我对大将军也还算不错吧。母亲不让给你治伤,我还想着你在我的范围里健全。这个大的人情,我就要点大将军的亲热。”
“听着我说话。”她掐住韩信的下巴,强迫他抬起正脸看着自己。她很喜欢这张脸,她记了很多年,这是她梦里都要得到的,想要的,“就算你不记人情,身无钱财,封地被夺,你能去哪里?”
“回淮阴讨饭吗?”她问道,“锦衣玉食过够了,回得去吗?反正都是委身于人,何不是我?”
“况且我救了你,且不说你也认同是我的财产了,逛窑子还要给钱,救命之恩就不用报了?”
“重言,重言,前几日还说是我的,怎么现在就要跑呢?”她说着,又叫人往笼子里浇冷水。韩信来不及仔细这番话,冰水又浇上来,这次从脊椎来,对方的手没有离开,他不知道溅开的水时候连这手一起浇到了,但反复的情欲和寒冷让他无力抵抗,终于在又听到水流的声音时叫停,“别.......”
他的气音很轻,她险些要漏过去,“把笼子打开。”
笼子应声而开,她勾住了韩信脖子上的项圈,在对方试图挪动身体动作的时候,强调道,“爬出来!”
语罢,她勾着韩信项圈的手指用力,带着没有其他选择的,几近脱力的韩信从笼子并不算大的门爬出来。
他还有什么选择呢?他需要满足她的需求才能结束这样的惩罚。他依旧跪伏在地上,但他能感觉到对方就在身前,于是他伸手出去,没想到抓到了对方的脚腕。
她从未设想过这样的情景,她心心念念的人这般示弱和祈求,跪伏在地,希冀她高抬贵手。强烈的满足让她头脑发晕,但她还有理智,她还能控制这一切,她要从暴力打开的裂缝里挤进去,把韩信按照她的想法书写。
“你知道我要什么。”她尽量稳住声音,不让自己过于激动的情绪表露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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