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事人很难意识到这一点,而更高明的就在于培养本能和生理反应,即使韩信意识到这点也无可奈何。他走不出去,就没法自行戒断,而她一旦发现这种依赖有所减缓,就又会“再来一次”。

        就短期来说,韩信没法改变这种处境,那不如.......先躺会。韩信叹了口气,动了动微酸发痒的手腕。

        “我是不是踩过你裙子啊?”

        她刚睡醒就听见韩信这么问,宕机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又胡乱地揉了两下头发,盯着韩信看了两眼,似乎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韩信看她的表情,估计是又认错人了,他不再追问,免得把自己分不清姐俩的事情暴露出来。然而她眨眨眼睛,听见外面的雨声,侧头看了一眼窗子,转头又看了看韩信,忽得激动起来。

        被子被她掀开,一大半都掉到了地上,韩信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扭了扭身子,脚就踩在了他的腰上。还好没怎么用力,不然韩信就和被子是一个归宿了。

        “你还敢说!”她的脚微微用力,也就打情骂俏的力道,“你竟然敢踩我裙子!”

        这就是不打自招了,韩信并没认错人,他有点后悔提这茬了,把被子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盖上,“冷。”

        她才不领这情,动着腿,脚踩到胸口。韩信很佩服她对身体的控制力,毕竟能用两个夹住他的胸口半天还不抽筋的人肯定很有本事。他的胸口这两天没少被蹂躏,夹子和鞭打擦破的皮还没长好,被这么一弄疼得厉害。他抓住作乱的脚腕,讨饶道,“我那是太着急了,也不有心踩你裙子。”

        “我可不差那一条裙子。”她坐起来,严肃地看着韩信,“你分不清我和鲁元,我早就知道。”

        她离韩信的脸只有半掌的距离。散落的头发堆在韩信脸上,那股熟悉的香味撩动着疲惫的神经,韩信的喉结滑动两下,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她没给韩信机会,拍了拍韩信肩膀,“看你还病着,先放你一马。”

        韩信舒出一口气,再折腾一场,他这二三十的年岁就得是一生的尽头。

        许是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并且没有真的把韩信当短期玩具的意思,后来几日过得都比较平常了。除去时不时的一些挑逗和夜晚同床异梦之外,也就是活动的范围与此前有了些差别。不过他这活动范围在刘邦开始圈禁他之后就一再缩小,此时也不过就是从汉宫变化成了她府上的一个院子。也不算小了,韩信的腿伤没有彻底恢复,被她这么一折腾,行动就更难了。但他坚持在饭后走走,即使他这腿上走一步疼一下。她倒是没阻止,站在檐下看着他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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