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安静,雅各布跪在地上,被枪口顶着。麦秋宇看似冷静,实际心脏狂跳,他放下手枪,直视米格尔的眼睛。他不怕死,他只怕有人为他而死。下一秒,俊朗的墨西哥青年哈哈大笑,一把揽住了麦秋宇的肩膀。后来麦秋宇再来墨西哥,或许是为了给儿子找乐子,翠斯特每次都会这样为难麦秋宇一番,只不过再也没有动过刀枪。
但她最爱的小儿子的野心,已经不在和一个外国人比拼组装枪支上。
八年过去,米格尔死了,翠斯特失去了最爱的小儿子,雅各布的脖子上出现了针眼。
没有米格尔,翠斯特也不必为麦秋宇留情面。
人心易变,墨西哥已经没有麦秋宇的朋友。
麦秋宇把车开得像在飞,双手紧攥方向盘,用力到关节发白。
已经离开酒店十分钟了,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陈麟声戴了顶冷帽,把显眼的银发包得严严实实。车窗外的建筑飞驰而过,像忽然想起什么,他坐直身子。但他没立马开口,因为麦秋宇脸色太冷。
麦秋宇看他一眼,说:“想说什么?”
“翠斯特知道雅各布......知道他的的事吗?”陈麟声吞掉了吸毒二字。针眼在脖颈上,已经是在用命享受堕落的刹那,挽回无望了。不然麦秋宇也不会连问都不问,直接转身离开。
麦秋宇思索片刻,讲:“翠斯特从前不许手下的人碰毒碰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