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格尔去世的事,我们去赌场之前,雅各布提起过吗?”陈麟声又问。
“没有,”麦秋宇说,“这就是问题所在,他明知道翠斯特可能会......”
话说到一半,他不再说了。
想到顶在陈麟声身上的枪里真的有上膛的子弹,他久违地后怕。犹如十八岁时闯进翠斯特的赌场,以为墨西哥黑帮不敢杀一个外国人,然后发现,他天不怕地不怕的胡闹,很可能会害得一个母亲失去儿子,一个妹妹失去哥哥。
“我觉得,你可以和翠斯特谈谈。”陈麟声提议。
“一个失去小孩的母亲什么都做的出来,”麦秋宇猛打方向盘,目视前方,“当务之急,是送你走。”
听见这句话,陈麟声没再多言。
他不知道失去小孩的母亲的感受,但他是一个失去母亲的小孩。迄今为止,他做过多少蠢事坏事,他心中有数。
麦秋宇说:“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要记住,他们的目标是我。”
陈麟声愣住,问:“所以呢?”
“所以,尽管抛下我,”麦秋宇说,“我会给你一个电话,等你安定下来,让他帮你买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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