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下面就看到了豫津和景禹。”苏哲不经意提起这两人,“想必画楼的姑娘必定才情过人。”
“先生且看。”誉王说完才意识到窗关了,这样他这临街的包厢就看不到画舫和江景了。这场面有些尴尬,还是苏哲率先开口,“我看江边风景也不差,不如我请殿下下楼走走?”
誉王有意与苏哲交好,又知文人都是些奇怪性子,说不定走着走着便文思泉涌,况且今日有求于苏哲,便带了护卫下楼去。
临江岸边时有微风拂面,苏哲专挑人少的阴凉处有,近日本就下雨,阴凉处更冷,故而人少,誉王眼见这样走下去无处是头,不如就在此处问了好,省的在往那人多的地方扎去。
原来誉王是来讨教近日刑部大案,那凡是官员与誉王有些关系,虽不到左膀右臂的程度,让太子拿了去也心疼。除此之外,他此番前来还想试探苏哲与江左的意思,琅琊阁批语暂且,苏哲背后江左几周的势力可是实在的。
苏哲的态度有些微妙,他愿意给誉王些指点,又不直说立场。想来他现在与小王爷阿诗勒隼的关系,倒也可以理解。
誉王与人在林荫处聊了一盏茶出头,澜秋等的都烦了才散。临走时,誉王还要叮嘱苏哲保重身体,怎么看都像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他要真看重公子,怎么不陪公子走一道?”澜秋跟着嘀咕道,“我看就是没安好心。”
“飞流说呢?”
一个小孩从苏哲身后的柳树上出现,他双腿勾着枝条,好挂在树上,“没好心!”
苏哲与澜秋再往人群中走,不多时就遇到了言豫津和萧景睿二人。苏哲与这两人还有些情意,梁帝指婚后,苏哲不得不离开廊州入京,在途中偶然与二人相交。说来奇怪,他们年龄差了七八,倒能聊的投机。此番正好再约同游画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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