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磨着前列腺折腾的时候,北陆还是没忍住哭出了声,奔三的年纪,被操到流水,无论是上下都很丢人,他嚎了两声也觉得掉面子,但是眼泪已经收不回去了,瞪着眼看天花板,若清泉石上流,黑眼珠子粼粼有光,颇有颓丧之感。小男朋友尽着他玩弄,凝眸伫视,望他眉目如见青山万里,脸上是很眷恋的神态。北陆平日里就怕疼怕痒,到了床上更不耐操,被人按着捅几下屁股,很容易就扭着腰骚起来,泣不成声,勾到最后把自己交代干净了,只会张着腿焉了吧唧地流水,像块被玩脏玩烂的破布。
但我猜想,他疼成这样,都没拿枕头下的平安佩照着小男朋友后脑来上一记,应该还是挺喜欢这种情趣的吧。
浓稠的白液滴滴答答顺着腹肌的轮廓流下来,北陆抽噎不止,耻意涌到全身,上次才过多久,又把人弄脏了,只好含着眼泪躺平任操,目光渐渐涣散,既痴且迷,都怪小男朋友太漂亮,被他那双朱红眸子看着,色令智昏,很难守住底线。诚然,他确实是个少见的美人,下巴尖尖,眼睛细长,通身的古韵,即便把他放到照骗扎堆的男模杂志社里也能一下出挑,气质流到指尖眉梢,是陈年但不褪色的。
体温交融,汗水涔涔,小男朋友眨眨眼,鼻尖连带着睫毛上的水簌簌往下落,干这种事哪有不热的呢,遂抬手将头发一尽挽到耳朵后头去,雪白小脸微红,美得甚至有攻击性,是用宝石磨碎成粉作颜料在白粉壁上画出来的旧美人,每落一笔,极尽骄傲。既然长着贵公子的脸蛋,性格坏得要命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北陆命里注定烂桃花成灾,身边绕着的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偏偏放着温柔猫系和正经编制公务员不吃,就爱啃那一口傲娇冰美人。
怪只能怪他自小就是个二次元白毛控,在上大学以前,我栖身的这面墙对面,挂着一副巨大的白色头发红眼睛少女画像,素白面孔埋在周身猩红玫瑰花堆里,提起裙摆微微屈膝,行西方那边的宫廷礼,丝袜的蕾丝边露在短得过分的裙子外面,愈发显得腿长腰细,小臂白嫩如花香藕。北陆起床必要先和他的纸片老婆打招呼,再戴上高度近视的眼镜直面丑恶现实世界。如今喜提现充身份,跟活生生的汉子同床共枕,把白毛红眼的娃娃脸小男朋友从被子里挖出来,说早上好的语气竟与从前是同样的。
汉化版水银灯广袖翩跹施施然下到人间,3D画面精细度比曾经平涂赛璐璐好了不止一点,赤脚踩住他的大腿根,北陆咽了口水,耳朵又红又烫,目光三俗地在他雪白的脚背上滚了一滚,不堪地硬了。
小男朋友深深长出一口气,捞起腰身把人整个翻过来干,五指攥紧手下发根,用一种近似于兽类的交合从后面进入了他。那小混蛋毫不客气,居然真的敢把北陆当成他一人的小母狗来操,玩得臀间泥泞不堪,白花花的精液沫子黏在软嫩穴口,肉洞一吞一吐,粘液沿着腿型团团往下坠。跟他做爱像拿一把绝世名刀自慰,须得主动张腿沉腰吃入,看北陆迷蒙的神情,正是淫情上涌,仿佛不觉得痛,红熟嫩肉绞缠吮吸,湿淋淋地舔过冰冷刀铭,小男朋友亲了亲他的耳尖,一瞬微颤,浓情蜜意倾泻满地。
小男朋友紧了紧指缝里的头发,轻柔地按着他的头往下压,凌乱呼吸没进柔软的被褥里,而下身高高相连,目光如水在裸露肩胛之上四散流开,隐含痴迷,似乎爱极了那一瞬惊颤的吮吸痉挛。北陆被绵绵不绝的冲撞弄得神志不清,冷不防遭遇那样一抓,涣散的精神稍作聚拢,清秀面容十分扭曲,好像自这场无边折磨中蓦然生出几分怪异的快感,舌尖吐在外面,绵绵呼气,几乎有些痴傻,仿佛贪恋这样撩拨的痛楚。
已然被小男朋友温柔摸头安抚,北陆不得不继续忍受那玩意儿硬邦邦地在肠子里乱动,又粗又烫,戳得实在受不了,腰在他手里一个劲儿地颤拧。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北陆嗯嗯啊啊地哭着,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眼青上翻,全身湿漉漉地抖,像只待宰的小黄狗。口水流到大红色的牡丹花枕巾上,露盈艳蕊,妍丽得荡魂夺魄。
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对方持刀生茧的虎口,北陆恍惚间喃喃低语,唇瓣翕动,不知道是嘴里说的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总之水流个不停。脚尖爽得绷紧,大腿痉挛,膝盖下的床单积了两片圆圆的湿痕,他承受着另一个人倾轧下来的全部欲望,被过分的重量碾得摇摇欲坠,痛入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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