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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陆打心眼里认为他好,是世上顶天的好男友好对象,他恋爱上脑,整颗心都偏到右边去挤着肺管子,等到百年以后这幅皮囊烂光了,底下的肋骨非得畸形不可;而我却觉得小男朋友没有北陆想的那么好,且不仅不好,乃至于到了世界第一坏的地步,他不该这么对北陆,北陆已经十分努力了,纵然疼得变色,也整根地把他的东西吞了进去,为了他一夜的欢愉,痛得穴口瑟瑟脚趾紧蜷,眼泪和淫水一齐外流,润湿细窄孔窍。

        湿滑的肉穴紧紧吸着它,用力咬着它,小男朋友双颊微红,竟是很好听地喘了一声,在他屁股上落了清脆的一巴掌,北陆霎时失声呻吟,肉穴翕合绞得人脊背发麻,深爱着他,那么紧。他费力吃进去这么根热腾腾的凶器,因而应该奖励他,给他摸摸,给他舔舔,最好是之后也照如此情态趴下来给他操操,北陆是好孩子、好哥哥、好狗狗啊。

        哪能能像现在这样,操了他还要吃他,肆意舔咬肩头,红肿牙印弄得到处都是,北陆每周三必做牛肉咖喱饭,轮到削萝卜皮的时候总说他是兔子,这男友滤镜太厚了,分明就是小狼崽嘛。北陆瘫在床上彻底脱力,已然是一条任人施为的废狗,小男朋友遂爱怜地把他转过来,低头含住他的奶头,细声嘬弄。男人的奶有什么好吃的,可北陆霎时红透了两腮,双目紧闭,肩膀抖得厉害,好像三魂都被他的舌尖吃出来。他倒是乐在其中,咬着一边揪着另一边,非但不厚此薄彼,反而有些贪得无厌,软绵绵的肉粒被他的唇舌蹂躏得硬挺挺的,裹满唾津光润润地翘着,肿得跟小指头似的,把不少银色的发丝挂住了。

        见此淫相,小男朋友难得笑,自下向上地看他,红色眼睛亮晶晶的宛若寒星,妖娆漂亮得要命,一口暖气吐在脸上,恰似拨云见月,将睫毛颤颤吹动,心花次第摇摆,使人胆战心惊。他撩起那缕头发说要剪下来送给北陆,语气柔情又青涩,字句里掺杂欲言却不必言的感情,爱他,要怎么说,本能如此,不懂说,不必说。可北陆再一次没听出来,被人捏着奶头调戏,脸红得像是西瓜瓤,闭着眼自暴自弃地说他小气,哪有这样一点一点的送人东西。男朋友眉毛一挑,像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说少爷吝啬,于是给了更多,多到他接不住,直到漫出来也不停下。北陆喘着气,两腿之间的肉洞被侵得太深,下腹直往上拱,细腰弯得像一座桥,皮肤如玉似的紧致白皙,谁都想在上面踏过。他连着泄了几次,眼前发晕,暂且缓不过来,十指攥乱床单的纹路,尾音一个劲儿地颤,泪珠簌簌,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出声,哆哆嗦嗦品味着那根东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温度和尺寸都是熟悉的。

        公寓开发商为了加紧进入炒房的队列,日夜加班不说,用料也偷工减料,四面板壁做得都很薄——这点我深有体会,承重墙才十几公分厚,灌的水泥砂浆也不是什么顶好的东西,险些连骨盆都埋不透,撑了这么些年还不开裂简直是苍天保佑。小户型公寓一层六户,隔音十分恶劣,在家里都听得见隔壁小孩打电动骂脏的声音,北陆几乎不敢喘气,忍气吞声被一根凶棍结结实实操到底,异物猛烈摩擦内壁,凶戾地在肠子里乱动,流下来的液体散发滚滚热气,烫得他直发抖。太痛也太爽了,北陆捂着嘴直摇头,眼泪湿了鬓发,他轻轻拽着小男朋友的袖口,低声地、断断续续地求饶,无非是不要了慢一点之类的话,分明是简简单单的词汇,却说得无比艰难,极力压抑着上扬的语调,苏医生十分注意未成年的情操教育,破音的浪叫若是被邻居小孩听见那还得了。

        他岔着腿——被迫的,红红的腿根全露出来了,交合的地方一塌糊涂,敏感的身体被粗暴的动作奸淫得连连高潮,汗水和各种液体不分彼此地融在一起,汩汩热流积在滑腻小腹上,简直像失禁了。北陆无可奈何,屈服在恶趣味少爷的淫威之下,悲愤地嘤了一声,视死如归地勾住他的肩膀,欲忘陋室其陋,双唇微启,将红嫩舌尖咬在两排牙齿之间,勾引对方亲他,把淫臊的声音全堵在嘴里,最好遂着唾液全咽下去,半点音都不要出来。

        大约是那口温热水洞太舒服,吃他许久都不尽兴,小男朋友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右颊,换了个姿势继续享用。我的左腿骨前面贴墙摆着面大穿衣镜,他直起身子坐在床沿上,失魂落魄的北陆则软在他臂弯里,他一面吻他,素白手掌把一条腿架高,镜中能清楚看见腿间的惨状。北陆底下的小肉洞很嫩,强行吞了一根长硕的东西进去,艳丽红褶被阳具完完全全撑开了,脆弱边沿涨到接近透明的程度。吞吐这么粗的异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嫣红的嫩肉被带出来一点,软绵绵拥着阳物,像是玫瑰芯子,是世上最软最软的花瓣,稍作挤压就流出汁水。柱身持续滚落着晶莹清液,柔软内壁将那玩意儿吮吃得油润光亮,乳白黏汁一小股一小股溢出来,仿佛贪恋他的气味,不愿一次吐尽。小男朋友伸下手去抚摸他鼓鼓的小腹,好像在确认是否顶到最深的地方。

        他欺负北陆已经成习惯了,北陆也睁着那双湿眼睛容许他欺负,若是哪天小男朋友不傲慢娇纵,简直不像他,因此北陆面色十分坦然,在心理学中,安于受痛也是变相快乐的一种。腿根的肌肉小小地痉挛着,随着抽送的动作细细地抖颤,他哆嗦着去够自己胯下那根斜斜支起来的东西,奈何射得太空,有气无力地打着虚弱手心,怎样都捉不住。

        在眼皮子下自慰实在胆大包天,小男朋友却没生气,反而借给他力气,把手覆上来,像是教他挥舞长刀一样地帮他握住阳具,莹白指尖如一点兰花细蕊,拨弄涨紫滚烫的顶端,上下滑动,清露点点,拉出极长的粘腻银丝。北陆求饶似的发出几声呜咽,一口咬住了他垂下来的发丝,小男朋友颔首,受了这点犬似的亲昵,稍稍弯了眼角,把那根热腾腾的棍子结结实实捏在手里,刀茧缱绻厮磨,仿佛手里握着的不是男人的东西,而是千年历史的古董珍玩。

        北陆的脸色变了又变,吐息破碎地洒在他的鬓边,胸膛剧烈起伏,胸前两粒石榴籽似的乳头摇摇晃晃,好像要熟烂地流出汁来,他忍不住啜泣出声,脸和身子没有哪一处不红的,又恼又羞,强忍着舒服,故作矜持浅浅挺腰,把自己的全部埋进那个温柔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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