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笑了,他并没有数,只是喜欢看平常自信爱赌之人在此时的迷茫无措。
文绵用匕首划开齐清歌腰带,扯下齐清歌的裤子,他腰带上系着的荷包掉了下来。
齐清歌大惊之余仍然不忘记逞口舌之快:“嘶——!你这、是做什么?我..我还没答应你情唔...情缘呢,进度太快...了些吧!”
文绵没有理他的浑话:“既然你拿不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
他牵着齐清歌先前掌嘴的手,放到齐清歌屁股上,上面有一条条被戒尺打得凸起的红棱,日光洒在齐清歌久不见光的屁股上,不算火辣,也并不温和。
“你摸一摸这些棱子,自己推算推算挨了多少下不就行了?”
他极为小心地抚过自己满是戒尺痕迹的红屁股,手指方一触碰臀面就感觉此处有种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痛,加上日光照射,给他一种好似被打熟的错觉,感觉施上几分力气戳去就会肉浪波涌。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齐清歌就这样墟海之眼的柱子旁晾着臀,数着自己屁股究竟挨了多少下打,吃了回多少甲人版戒尺炒肉。
“怎么样,你算的如何了。”
文绵突然把燃着烟的烟锅架上齐清歌屁股,烫得齐清歌怪叫。
这要真能数清楚就起来怪了,后者合情合理地认输:“呜呜,我数不出来,我输了,我不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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