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齐清歌上身一番探索之下,终于偿所愿地摸到了他贴身藏着的小镜。
文绵大发慈悲地允许齐清歌停手,从齐清歌上衣内抽出烟枪,退出时不忘再次略过让齐清歌破音的地方,文绵用烟枪挑起齐清歌下巴,举起他的随身小镜,让齐清歌好好自己看看镜中的自己。
一半是祸从口出被自己扇肿的胖脸,一半容貌如初的天妒容颜。
齐清歌想开口说些什么,口腔里的血水又流了出来,他只好先把血水呑回肚子里,这次泪水却流了下来。
文绵锐评:“哭早了。”
齐清歌抹了把眼泪:“我才没哭。”
齐清歌的巴掌结束了,文绵回去续了一杆烟,这时不稳定的小甲人终于停止了挥舞,戒尺暂停之后,齐清歌终于得以感受真正的疼痛,像延时的猛药,药效上来时的巨额疼痛在他身后炸开。
文绵用烟枪戳了戳他屁股,说:“如何,是单是双?”
要不是双腿笔直捆在石柱上,齐清歌都要疼得跳起来了,他哪里还能记得数字,能正常清醒给他回话都很了不起了。
他支支吾吾,吞咽几次口水后才作答:“单…吗?应是七十九,不,八十二…好像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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