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绵贴心地说:“现在你想好你猜单还是双了吗?无需担心我会动手脚,这是堂里新购入的甲人,刚做改造。我也不清楚他能运行几时,兴许一会儿就停了。等它停手时,骰盅里的答案就自动揭晓了。”

        这话的确没有骗齐清歌,文绵真的不知道小甲人的持续时长有多久,时长时短,极不稳定。

        齐清歌不肯放弃这五成概率,赌了句:“好,那我押单。”

        齐清歌想过自己输了会挨打,也想过自己赢了毫发无损,却没曾想赌博的过程就是挨打本身,而这还只是开始。

        捆紧的红绳容不得他扭动挣扎,像钉在案板的肉只能接受被切的命运,他也只能生生挨着小甲人的拍打。

        小甲人在齐清歌身后,像盛夏里执行给齐清歌扇风的指令一般举着戒尺拍打齐清歌的屁股,甲人双臂上的戒尺每一次在挥舞到齐清歌屁股上的固定的位置,发出沉闷声响,甲人双臂各有戒尺一枚,故左右两边一齐落下板子,齐清歌两瓣屁股同时挨打。

        对面力道均衡固定的拍打,齐清歌一开始还当做没事人一样不在意,久而久之,滴水尚能穿石,何况戒尺于软嫩的少爷屁股。小甲人和他,就像是鼓手击鼓,不过鼓面则是齐清歌的屁股,传统的鼓面被击锤会有磨损,而齐清歌这个并非死物的“鼓面”会被打肿。

        他咬紧下唇,在心里默数着待会决定输赢的数字:一、二、三……。

        文绵自然不会给他这样安逸舒适的挨打环境,他向来喜欢双管齐下,他继续道:“七日前下午,一位衍天侠士说你无缘无故骂人,可有此事?”

        “呜——我,我记不太清了,如果…属实,那是我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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