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前晚上,一位侠士举报你乱报武学招手,虚报战局,错判形势,害他莽撞上前,此举你做了不下五次,原本的渡劫局打成洗车局?”

        “啊…?”就连齐清歌自己都在心里咒骂自己该死,怎么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

        文绵抽出一把匕首,划开齐清歌手腕绳结,拎起一只手放到齐清歌脸旁,如沐冬风的声音随之响起:“祸从口出,掌嘴。”

        文绵也没说错,无论是掌嘴还是被打屁股,二者虽然都是齐清歌在吃苦,可确实不是文绵在“打”他。

        齐清歌上边自食恶果自己抽自己掌嘴,下边尝尽另类“骰盅”折磨。

        “啪!”“啪啪”之声此起彼伏,在他身上响得好不热闹。

        文绵没有说停,齐清歌也不敢私自停,空荡的墟海之眼里尽是齐清歌身上的抽打之声。

        从木匣之中拿出一杆烟枪,文绵点燃烟丝在齐清歌脸上吞云吐雾。

        举着烟枪顺着齐清歌衣领往里探,烟杆在齐清歌上身敲敲点点,燃着烟的烟锅滑过齐清歌少爷身子矜贵乳首,齐清歌被烫得一个激灵,失声叫了出来,差点逼出眼泪,口中血水止不住往外流,好不狼狈。

        对此司空见惯的哀嚎文绵不为所动,甚至好心拿出手帕替齐清歌擦了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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