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赴春顺间冒出冷汗,咽了下口水回道:“缘嘛,就是这般妙不可言。”
“妙不可言?”
“那你今天秘境新衣、无皇腰坠,也是缘?”
“我…”
“你什么?”
“我错了。小谢道长莫要生气。”
“我为何要不生气?”
“因为……”
实在因为不个所以然出来,裴赴春只能苦笑,伸出二指试探性地将脖子上的剑往下移。
剑刃锋利,割破了今日尤为脆弱的皮肤,指腹有血渗出,滴在谢尘音的神兵上,伤口虽比往日更疼,但他此刻并不在意。他刻意放软声音,看着谢尘音:“那道长如何才能消消气?”
谢尘音不予回应,只是心疼剑上滴血脏了神兵,他撕下一块裴赴春金贵衣物的上等料子,擦净剑身,收剑归鞘,寻了一处将剑妥善安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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