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当然是推不动的。

        沈宴依旧稳稳当当骑在宋清如的胸脯上,他用力掰开了宋清如的嘴将自己的鸡巴送了进去,口腔湿润的暖意爽得他头皮发麻。

        偏偏人还不老实,香滑的舌动来动去,裹出一阵阵水声,“嘶,你他妈的,操,”衬衣纽扣崩掉两颗,沈宴一个挺腰鸡巴狠狠插入了宋清如的嗓子眼儿。

        喉咙里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宋清如十分不适,沈宴看着宋清如胡乱摆着手,涎水顺着嘴角滑在了枕头上,晕湿一片。

        沈宴微微起身,留出些许空间,抓着宋清如的头发往自己胯下压还不够,还要轻轻摇晃蹂躏着宋清如的后脑勺,看着宋清如因缺氧涨红的脸,沈宴没有一丝手软,反倒是慢条斯理的巡视着,不放过他脸上一丝细微的表情。

        这个梦做的极不安稳,宋清如感觉好像被食人花追着,一定是谢骁又拿着小黑蛇吓唬自己。

        他感觉小腿湿漉漉的,脖颈也是湿漉漉的,身子也不安分地扭来扭曲,床单在身下扭成了一朵花,难受极了。他想抬手却使不上力气,含糊道:“别闹了..痒。”

        无力地蹬了蹬腿,可压在身上劲道一丝未松。

        沈宴看着宋清如逐渐安静下来,眼睛越来越放肆,大喇喇地裸露着性器,俯身贴在宋清如鬓边,忧郁地说:“这么喜欢谢骁,你跟他关系很好?”

        最后几颗纽扣也扯掉了。

        白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即使空调打的很高,奶头接触到凉意依然竖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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