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头被恶劣地拉扯着,几瞬之间就变得红肿不堪。

        “骚货,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不如看准再买,还能把自己买个好价钱,”他咬着牙凶狠的说了一句,又抓起他的头发,发了疯一样操干他的嘴。

        说着话,他已经满满灌了宋清如一嘴,鸡巴堵住喉管也溢出了几丝白浆。

        沈宴面不改色地把精液又喂进宋清如嘴里,一滴不漏。

        屏幕忽明忽暗,无人接听的电话令心像浸满海水的棉。

        谢骁忽然很后悔把人交给沈宴。

        小时候宋清如很爱跟在谢骁的身后,明明宋清如大两岁,却偏偏像弟弟一般依赖谢骁,总是跟在谢骁屁股后头奶声奶气喊着弟弟等等我。

        磕破一点就会哭,娇滴滴的像块一碰就碎的玻璃糖。

        这免不了被笑话。

        “瞧,你的哭包哥哥又来找你了,”一个玩伴肆意地打量着宋清如。

        这种眼神让谢骁很不爽,来不及深究不爽的来源,朋友已经搭上了宋清如的肩,吊儿郎当玩弄着宋清如的头发丝,“我和谢骁是朋友,可以喊你一声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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