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在某天做了他原来完全不敢想的事——他把那个十八岁女犯带到了这个跟她通奸杀人的男囚牢房里。
“一旦你有了身孕,依照律法,要等孩子百日之后方可行刑,这期间,还可以有很多变数。”
他点到即止,锁上牢门,转身就走。
两个月后,女囚有了喜脉。
当年他不肯为同僚徇私,如今却为了两个素不相识的囚犯舞这样大的弊。
这个法子,还是即将卸任的平卢节度使江执启发了他,至于是有心还是无意,就无从考证了。
司玉半夜惊醒,颓然的坐起身来,月光衬的他脸色惨白,清俊的脸上冷汗涔涔,紧锁星眉,打湿的发丝黏在额角,好一会儿,他还惊魂未定。
他又梦见了常旭,这几年他很少梦见常旭,甚至上次梦见常旭已经一年多了,但每次梦到常旭他都会无一例外的夜半惊醒——无论梦境的开端多么温馨和美满,无论走向如何的荒诞无稽,最终都是他趴在桌上被常旭严厉责罚pg,那尖锐绵长的痛楚令他死去活来。
哪怕是梦,醒来他还是觉得屁股隐隐作痛。
当年常旭金榜题名,一举夺魁,正忙着参加皇家的庆贺仪式,他呢,总算榜上有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了长安逃离了常旭。
司玉翻身下床,在书架上取下一个木箱,打开来,一股墨香扑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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