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宜一时间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温言道:“闻洲,你淋了雪,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一会儿该……唔……”

        剩下的话还没落地便被堵在了喉咙里,方闻洲吻上他,拉着他的右手往自己衣襟探。柳风宜被这变故惊得不知如何动作,另一只犹带寒意的手却已拂过他的小腹,直直往他亵裤里探,“我还道我的夫人是什么再世柳下惠,”摸到想摸的,方闻洲蹭着他脖颈笑了,湿软的舌舔上他的耳廓,“衣服湿了也不知道帮为夫更衣,你便是这么伺候夫君的吗?方夫人。”

        要害被人拿捏,柳风宜克制不住的往前蹭了蹭。他不过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再克制也经不住心上人这么刻意引诱,下意识便捉了方闻洲那只作乱的手,把人拉进怀里亲吻。他吻得极深,咬着方闻洲的舌尖纠缠,迫使他只能发出“嗯嗯唔唔”的呻吟,再抬眼对上方闻洲不甚清明的目光,含着水似的,想来是人醉了气也不会换,竟是被他吻出了泪水。

        他起身,想要将灯火吹灭,在床上方闻洲一向不喜欢点灯,柳风宜不愿惹他冷眼,总是将这些小事记得很清,下意识的便去做。方闻洲此时却以为他要走,手腕运力便将柳风宜拉得跌回床上,他翻身将柳风宜压在身下,抓着他的手吻了上来,海风似的信香被刻意释放,四处弥散,激得柳风宜的信香几乎在血液中沸腾开来。

        闻到野火焚林的味道,方闻洲满意笑了笑,奖励般的舔了舔柳风宜的唇角,直起身开始解自己身上缠得乱七八糟的鲛绡。

        他跨坐在柳风宜身上,臀瓣直直贴着身下人的性器,此时还尤不自知的左右乱蹭。柳风宜忍得辛苦,叹了口气,伸手帮他解开乱做一团的衣衫,布满刀茧的手抚上方闻洲酒热的胸口,揉弄他硬挺的乳尖。方闻洲舒服得眯了眼,一只手撑在他的胸口,另一只手将裤子褪了下来,跪着给自己做扩张,柳风宜寻着他的手过去,摸到濡湿的一片,清液顺着指尖流进指缝,柳风宜抓着方闻洲的手探进去:“这么湿了?”

        方闻洲别过眼去,被人抓着手自渎让他有些无措,他想抽出手,却被柳风宜握得更紧,皱了皱眉,柳风宜咬在他的颈侧,留下一串濡湿的吻痕,又咬住他的喉结,像是猛兽咬住猎物的喉咙。他本能的感到危险,体内的那处敏感却又突然被触及,柳风宜抓着他的指尖在那处又揉又按,讨好的吻了吻的他颈后的腺体。

        方闻洲被快感磨得软了腰,柳风宜松开手,性器蹭在他湿软的穴口,却迟迟没有动作。

        方闻洲被情欲折磨得发狂,酒气早连同情热将他的理智蒸干,他发狠地咬在柳风宜的下唇上,血腥气让他更加情欲高涨,身体和灵魂仿佛一片空虚的海,急需什么来将他填满:“进来……柳风宜。”

        柳风宜眨了眨眼,目光中带着或许自己都不知道的狂热,温柔的舔了舔方闻洲的唇瓣。

        下身却是截然不同的粗暴,他扣住方闻洲的腰,自下而上撞了进去,撞得方闻洲几乎跌坐在他身上。扩张并不完全,柳风宜一下子进得极深,几乎撞开方闻洲紧闭的生殖腔口。方闻洲感觉到痛,随后被填满的快感涌了上来,他满足的叹了口气,还没等放松,便立马被柳风宜颠得呼吸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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