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柳风宜久未亲近,此刻切实的感觉到在被人渴求占有,内心的空虚也仿佛随着身体的空虚一同被填满。方闻洲彻底放松下来,塌下腰去由着柳风宜动作,揽着他的脖颈虚虚呻吟,不多时却又被柳风宜撞得跪坐起来,摇晃着想要把自己从这根性器上剥离开去:“不要了……太大了……”

        和大多数野蛮粗暴的天乾不同,柳风宜身上有种近乎残忍的温柔。他笼了笼方闻洲散乱的湿发,挑起一缕吻了吻,搂着肩将方闻洲翻身压在身下,捞起他的左腿架在臂弯,慢慢退出去,又一下进得极深。每次退出让方闻洲体内的空虚格外明显,使得每次撞击都如同饮鸩止渴般,愈发使他感到欲壑难填。方闻洲被他的温存折磨得崩溃,激起的眼泪堆在睫上,又被柳风宜温柔地吻去,只得痴痴的摇头,“快点……唔,好小宜,好哥哥……”

        “到底要快点还是慢点?”柳风宜突然停住不动,逼着方闻洲直视他,“快点还是慢点啊?相公。”

        方闻洲被他一句“相公”刺激得直接高潮,柳风宜猝不及防,潮热的体液浇在性器上,紧致的内里绞得他差点泄了出来,方闻洲呜咽一声,柳风宜的胸口下巴都溅满了他射出来的白浊,他发痴一般的去舔,随即被柳风宜撞得只能瘫在床上。

        他尚在高潮的余韵中,前方的性器只被刺激得半软,后穴的软肉却不知疲倦般的痴缠上去,吸着人想要将柳风宜的性器吞得更深。

        粗大的性器撞开内里紧闭的缝隙,撑开一条小口来,似是感觉到危险,方闻洲睁开眼来,有些懵懂地看着他。

        柳风宜暗骂一声,心知自己是越了界,却又忍不住留恋地往那处凿,方闻洲被他操得神志昏沉,睁着眼淌泪,口齿不清地胡乱呻吟出声。

        柔软的内壁被他凿开来,温顺地想要吞吃男人的性器。不能继续了,柳风宜想,再继续下去他恐怕要在方闻洲没有发情的生殖腔内直接成结。极力忍耐着破开腔口将人填满的冲动,柳风宜直起腰慢慢退了出去,方闻洲却忽然发难,一个用力,双腿绞着他的腰便将他压在身下。体位骤然改变,粗大的性器直直撞进生殖腔里,撞得方闻洲直接塌了腰,他被撞红了眼,泄恨似的咬在柳风宜的喉结,“射进来。”

        柳风宜尤有一丝理智尚存,依然强忍着想要撤出去,“不行,闻洲,你会……”

        方闻洲却好似厌烦了他的话,唇舌堵住他的喉咙,扭着腰将他的性器坐得更深,咬着他的舌尖含混不清道:“射进来,有本事就把我干怀孕。”

        过了一会儿他又有些委屈的道:“你就这么不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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