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宜简直快被他的不知好歹气笑。

        他不知道今日方闻洲为何这般热情,兴许是醉酒后的一时放纵,兴许是久被压抑的信香作祟,但他心里却因此生出了一丝侥幸。

        于是近乎虔诚的吻了吻方闻洲的眼睛,“就当我趁人之危吧,闻洲。”

        感受到体内性器逐渐涨大,方闻洲怔怔望着柳风宜,只觉得男人隐忍的表情性感得要命。似是感觉方闻洲在看他,柳风宜抬眼望去,对上方闻洲的目光。

        “小宜……”柳风宜眼中灼人的爱意看得方闻洲心惊,粗大的性器不停地撞击生殖腔内壁,他听见柳风宜低喘,体内窄小的腔口被结卡死,精液冲刷内壁的感觉激得方闻洲下腹一紧,直直被柳风宜操射了出来。

        不知道高潮了几次,直到柳风宜将方闻洲射满撤出去,方闻洲早没了意识,沉沉伏在柳风宜肩头睡了过去。

        他的小腹被柳风宜射得微微隆起,柳风宜按上去,白浊混着体液从穴口流出,失禁般的感觉刺激得方闻洲微微皱眉,却无论如何都不肯松开柳风宜的手让他将自己抱下床去。

        想起之前方闻洲的话,柳风宜无奈的摇了摇头,却也没再强求着方闻洲先清理再睡觉了。

        “真是荒唐。”柳风宜吻了吻他的鬓发,枕着天光抱着人睡了过去。

        待到柳风宜转醒已是暮色时分,他早前内力尽失,经脉也毁了大半,冬日里向来贪眠。怀中空落落的,方闻洲想是比他早醒,却也没叫醒他,应是又去处理阵营中的事务了。柳风宜下床,批了件门派弟子的择芳衣,却半天没寻见自己的发带。他一向随意,发带昨天就搁在枕边,也许是昨日一夜荒唐,卷进了脏衣里,又或是落到了床下。柳风宜懒得去寻,披着头发便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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