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是真怕了,怕事态不可控制,心一横便一脚踢开燕衡,转身准备爬走,结果燕衡又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燕清恐惧的叫着,指甲被拖着滑过被褥,双腿被坐在燕衡身下,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不一会儿,一个滚烫又炙热的东西顶上了他冰凉的臀部,源源不断的热源,燕清吓的边摇头边说:“不行…不行…”
他的一边臀瓣被掰开,肉头正戳着他的臀眼:“不行?不试怎知不行。”说完,燕衡扶着自己的性器,戳进一个肉头。
那肉头大的可怖,将燕清的臀眼撑的快要撕裂。燕清已经顾不得有没有人知晓,直接痛苦的叫出声来:“好痛…啊…好痛…”
燕衡丝毫不理燕清痛苦的叫声,脑子里都是想着快些把性器插进去。
性器终于在燕清痛苦的哀嚎中送了大半进去,燕衡一手按着燕清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一手捏住燕清嫩白的臀肉,向外分去,开始缓缓肏动起来。
燕衡清醒,不在装作醉酒的样子,他知道这样是错的,父子乱伦,放在何处都是污秽事儿,可燕衡不怕,他是帝王,他若是想,无论是谁都得乖乖听话。
燕衡肏的越来越来狠,性器退到只剩肉头留在燕清体内然后又快又狠的冲进去,每肏一次都将在外的性器多肏进燕清体内一分。
燕清丝毫感受不到愉悦,甚至连他的性器都没有硬起来,他被燕衡肏撞着前后移动,那偌大的性器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疼的哭天喊地,竟毫无半分用处。
燕清最后被疼昏过去时,燕衡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第二日醒来时已过晌午,燕清醒来时,正睡在燕衡怀里,燕清一睁眼就看到燕衡赤裸的胸膛,接着是自己还未合拢流淌着精液的后穴,让他以为是梦的事,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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