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觉得自己浑身气血逆流,动作不了,也说不出话来。
燕清颤抖的身子,将燕衡抖醒。燕衡睁眼后,两人四目相对,燕衡立马起身退到床尾:“大胆,你这是做何?”怒气十足的声音吓的燕清更加一抖。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他,是燕衡醉酒后强迫了他。
“难不成还是朕?”燕衡心知肚明为何,偏偏要将帽子扣在燕清头上。
燕清拼命对燕衡摇头,说不出半句,与其说是说不出半句,其实是燕清不知做何开口。
燕衡呼出一口气:“事已发生,无回旋的余地。这事便当做没有过。这两天不要来上朝,也不要见朕。”燕衡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燕清回答不了,心里觉得屈辱,这说出去可是要砍头的,燕衡是皇帝,那这头只能砍他的。
当燕衡起身后,燕清看着燕衡吊在胯间那还未勃起就粗壮万分的性器,真不知昨夜是如何塞进。
燕衡起身穿好衣服,便往外走去,在燕清看不到地方,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等燕衡和燕清再次见面时,已是两日以后,朝堂上。
“太子,可将这两日的折子改完?”燕衡用着与往常无异的眼神看着燕清。可燕清心里发毛,这两日虽未上朝可折子不减反增,这两日看到半夜,如今都还未将折子看完。在燕清如实回复后,燕衡大怒:“两日未上朝,竟连折子都未改完。下朝后来御书房领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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