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蔚然小心推开门,进去后一眼便看到坐在榻上的阮琼,而且只有他一个人,许是上回相处的记忆不算美好,若非记挂证人的人身安危,蔚然觉得自己定是没有底气来的。
“先生。”蔚然喊道,“打搅了。”
“过来坐吧。”阮琼说,他在写东西,待蔚然坐下他又问,“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蔚然瞄了眼阮琼在写什么,说道:“已经好多了,多谢先生关心,我刚才看见楼下的人都在搬东西,敢问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阮琼顿笔道:“先说说你的事。”
蔚然只好先道:“之前先生和我说过,是山海阁的人指证了符谌,在衙门留了口供,有人告诉我,符家为了救符谌出来,不惜要挟证人改口,我担心或许会危及那人性命,若是……符家势大,先生可有办法庇护他?”
“许易川已经去救了。”阮琼道,“他去的时候,对方正打算放火灭口。”
蔚然闻言骇然:“果真?那他们现在如何?”
“他们无恙,丁乙一家已送出城。”阮琼又道,“许易川则外出躲一阵。”
蔚然问道:“符家已经知道是许先生出手相救的?”
阮琼想了想道:“并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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