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的事?”蔚然追问道。
阮琼道:“不久之前。”
蔚然突然明白阮琼为什么让人换掉山海阁的布置,他道:“先生觉得符家会来山海阁闹事,所以才做这么一手有备无患?”
阮琼颔首:“许易川还有话托我转告你,他说证人的口供并不可靠,兴许衙门很快便会发现证词中的缺漏,劝你早作打算。”
蔚然想自己和许易川其实没有什么交情,为何他要这么帮自己?
“实不相瞒,先生。”蔚然低头道,“我今日来就是想告知先生这件事,既然先生这边已经做好应对,我也便放心许多,否则我将于心不安。”
阮琼忽然道:“凡事出有因,皆是个人选择,与你无关。”
蔚然疑惑地望着阮琼,这话像是在安慰他一般,随后无谓地笑了笑。
“阮宵说先生进京是为了参加古家婚宴,如今婚宴也结束了,先生日后有什么打算吗?”蔚然问道,他知道阮琼肯定是要离开的,只是若是能待久一些就好了。
“他这么说的?”阮琼道,半晌鬼使神差地解释了半句,“他是,我不是,届时他会先走。”
蔚然回忆道:“之前先生提过在查雪铃丝的事情,是因为这个吗?”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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