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紧的事?”

        还有什么事比他这破身子更要紧?昭王那么聪慧的人,难道听不出自己不是真让他回来帮倒忙,是在帮他脱身?

        “后宅之事属下不清楚,但阿音姑娘的确是这么说的。想来阿音姑娘进了侯府……有许多事要忙。”

        这话听在沈婳音耳中,看似是在替她着想,却莫名有种幽怨的味道。

        沈婳音也想骂昭王那祖宗几句,可现在的昭王在她身体里,当着谢鸣的面还是得替“自己”找补,只好装大度:“那个……仲名啊,阿音才头一日进府,怪我思虑不周,打扰了她,你是了解她的,得多担待才是。”

        自家殿下说话突然这般温柔,谢鸣大感意外,连忙应了:“是,殿下。”

        镇北侯府里,主仆们人仰马翻地哄好了婳棠,念着养女是头一天进府,并未苛责,但这副冰冷无情的做派着实令人不喜。

        白夫人叫“她”先回住处去,有什么需要添的着人说一声就是。

        楚欢和婳珠、沈大郎一同出了沈老夫人的拢翠斋,婳珠趁机告了失陪,她原就体弱,加之心情沉郁,没神思再陪“沈婳音”去住处安顿。

        目送婳珠离去,沈大郎还念着婳棠险些被推倒的事,当着附近仆从的面并未多说什么,警告地狠狠瞪了“沈婳音”一眼,就想直接溜出去吃酒。

        反正他与养女又不是亲兄妹,多少得避讳着,不送她去跨院也没人指摘他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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