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刚回绝了昭王府那边,就是不想便宜了沈大郎,悠哉悠哉地叫住他:“大哥,妹妹行医数年,观大哥面色,似是身有血淤,不如到我院中小坐,让妹妹给大哥仔细瞧瞧?”

        好家伙!看面色还能看出身上有淤伤?

        别说内院的婢女婆子没听说过,就是整日在外乱晃的沈大郎也闻所未闻,但看“沈婳音”真挚的眸色,竟不像在说笑。

        楚欢佯作端详,又道:“妹妹瞧着,大哥应当是臂弯里有淤红,嗯……多半是右臂。”

        说着,伸指碰了沈大郎的右臂弯一下,动作快如鬼魅,令沈大郎避无可避。

        “哎呀!”沈大郎被戳了痛穴似的,捂着玉指轻轻碰过的地方惨叫一声。

        “大郎君!这是怎么了?”近身的婢女都赶紧过来查看,给他挽起袖子,果见右臂弯一片红肿,不禁讶然:“啊,这是什么时候弄的?”

        这块红肿之处正是此前“沈婳音”为他掸尘土时“碰”出来的,他本来只觉得疼,没想到居然肿起来了。

        这纤弱姑娘如何能有这般手法,伤人于无形?

        沈大郎的脸色不太好看,阻止了婢女去叫大夫,审视的目光钉在“沈婳音”身上,皮笑肉不笑:“既如此,就劳烦阿音妹妹了。”

        府上虽大,各院大都早有用处,只在偏远的西北角腾出了一间跨院给沈婳音。院子还算宽敞,但这宽敞多半是因为无甚摆设显得空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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