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陆家宰脸皮耐得住,直接就把二位文雅皇子避讳的名词给说了出来。

        瑞王赶紧找补:“名字是娘了些,但不是那种东西,是西部匈奴古时传下来的一种毒,毒发起来使人软若无骨,就如阴柔女子一般‘侍儿扶起娇无力’,故名玉人花——阿音姑娘说的啊,我过耳不忘,只是转述。”

        楚欢问:“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任何事,他都习惯做出最坏的准备。

        瑞王适时扭头打岔:“哎?阿音姑娘是不是回来了?我好像听见下人打招呼呢。”

        楚欢便猜到这毒绝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瑞王在屋里照样嬉笑,这毒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瑞王的笑从来不能做为判断事态的依据。这个二百五,肯定是练功时笑穴出了岔子,落到什么境地都不耽误他乐。

        “阿音姑娘。”

        居然真有仆从在卧房外恭敬称呼了一声。

        真是她回来了。

        算起来,这还是大半月以来,楚欢第一次面对面见到沈婳音,真真正正的沈婳音,从灵魂到皮囊,从思想到举止,完完全全的沈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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