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随手弄弦、随脚助人而已,皆是举手之劳。他若真有心炫耀,就该表演百步穿杨、驭马奔袭、徒手杀敌,而不是这点子微末伎俩。

        沈婳音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否认,忙道:“不然,预定下回……的时候,‘殿下’给昭王府上下表演蒙眼行针、投石点穴、闻香识人?”

        凭什么互穿时只有她一个人谨言慎行,祖宗却在她身体里任意妄为?

        “……”

        楚欢久站乏力,在胡椅上坐下来,修长手指一下一下扣着紫檀桌面,忽而低眉浅笑出声。

        “也可以啊,那就拜托阿音了,帮我添个深谙医理的名声,往后就没人敢下毒害我,真是不错。”

        沈婳音把药碗端到他面前,居然觉得挺有道理,一时没找到理由怼回去,暗戳戳瞪了他一眼。

        每次她都辩不过祖宗的歪理,然后就忍一时越想越气,越想越气。

        “逗阿音的。”楚欢低声道,用拇指压着汤匙,端碗一饮而尽。

        苦,比甜更令他喜欢。

        “阿音中饭想吃什么?叫厨房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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