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王府厨房的饭菜阿音互穿时吃过,应该能直接点出喜欢的。

        沈婳音却兀自收拾起竹编药箱,道:“不留了,殿下若无其他不适,我就先告退,汤药的煎法已叫陆家宰记下,三日后殿下即可体力如常。还是那句话,在我找到玉人花的根本解法之前,殿下切记不可接触龙涎香。”

        楚欢昏睡的时候,瑞王意有所指地问她玉人花为何唯独对龙涎香敏感,是四哥个人体质的巧合,还是屡试不爽的药理。

        沈婳音能答的,就是玉人花药理古法便是如此,对龙涎香的不受用还是几百年前的中原人发现的。至于背后的种种阴谋论,并非医女有资格掺合。

        医者的天职是救死扶伤,仅此而已。有谁要害人、有谁在下套,她不敢过问。

        沈婳音越是什么都不闻不问,楚欢就越觉着自己的猜疑叫她寒心了。

        身为凉帝之子,君父肯赞一句渡兰药肆的“皇子与庶民同命、同诊费、同排队”,新朝皇子自幼受如此家教的规范,又没有经过世代为帝的凉薄演变,便把一个“知恩图报”看得颇重,于是楚欢绞尽脑汁想要找补。

        “阿音,回京一个半月了,每次都留不住你吃饭,因为没有其他女客?下回叫敬安公主过来陪你。”

        未出嫁的公主里只有敬安公主与楚欢还算熟,不过此乃下下之策,敬安小公主那猴窜的性子……与镇北侯府的三姑娘实在比不了。

        “我哪里能劳动公主殿下相陪?”沈婳音又露出那种嗔怪的神情,眼角眉梢都在说“快别叫我折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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