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音知道瑞王是在陪她说笑,掩口一哂,问月麟:“我叫你偷偷放下的钱,你放了没有?”

        “按姑娘说的,放在茶杯后面了,容阿婆回去收拾时就能看到。起初瑞王坚决不让我付钱,说回头自会有昭王府或者瑞王府的人来结账,但我说,衣裳是贴身之物,昭王和瑞王谁出钱都不合适,瑞王才作罢了。”

        末了,月麟又忍不住感慨:“唉,姑娘命真好,容阿婆死活不收姑娘的钱,昭王和瑞王也都愿意替姑娘付钱,姑娘还非要坚持把钱给容阿婆放下。姑娘怎么有那么多钱呀?这套衣裳这么贵,顶得上奴两三年的月钱了,不,已经顶得上紫芙姐姐两三年的月钱了。”

        再贵,沈婳音也要买下来,因为……她居然在这套衣服里看到了母亲。

        只存在于短暂童年里的母亲啊。

        沈婳音笑嘻嘻凑近月麟,“怎么,羡慕紫芙月钱高?”

        “……奴哪儿敢?”

        “去结庐别业之前,定叫你每月和紫芙领得一样多。”

        “真的?”月麟的眼睛瞬间亮了,旋即又泄了气,“姑娘惯会取笑奴,紫芙姐姐管着千霜苑的大小事,管得好好的,合该领得多,难不成奴有本事顶到姐姐前头去?”

        主仆说着话,转眼到了镇北侯府,与瑞王作了别,才进垂花门,沈婳音就见婳珠在望舒亭里坐着,身边跟着岫玉馆的烟罗,似乎正跟着烟罗学编草环玩。

        “阿音这是从哪儿回来呀?隔三差五就出门,好自在,不像我,走几步路就累了,活该困在府里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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