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音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笑道:“婳珠也该循序渐进地多走一走,锻炼体力,慢慢就会好起来了。”

        婳珠也没接沈婳音的茬,放下草环径直上前来,对月麟手里的木匣很好奇得样子,“阿音拿回了什么宝贝?瞧着可真精致。”

        沈婳音也没什么好藏的,“新衣。”

        “喔,阿音看不上我那些‘舞服’,特意去买了新的。”婳珠皮笑肉不笑地道。

        “我看不上你的什么……”

        沈婳音疑惑着说到一半,忽然意识到,该是互穿时发生的事,和昭王见面后谁也没想起这点小事。大约那祖宗又惹了婳珠。

        不等沈婳音说下去,烟罗已经为婳珠打开了木匣,只见里面整整齐齐叠着一套新衣,露在最上面的部分是刺绣精美的领口,布料细腻,泛着柔润的光泽,虽不算多么惊艳,但一看就知是好货。

        最重要的是,木匣盖子的内侧刻着字——千容衣行。

        那就必定价值不菲了。

        “阿音竟知道千容衣行,那家铺子可是连招牌都不挂。”婳珠似笑非笑,“阿音知道的真不少,拥有的也真不少啊。”

        婳珠一上来就这般找碴一般的态度,沈婳音算是看明白了,她就是在这儿专门堵人的,已经打听清了自己一大清早出门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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