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道:“殿下若没有我这个拖累,自己定能脱身,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楚欢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阿音说话越来越动听了,是不是和五弟学的?方才握着阿音姑娘的手,并非蓄意唐突,是得重点保护你呀,日后且得仰仗阿音这双妙手叫我别留疤。”

        沈婳音就怕他总把话题扯到她身上,赶紧打岔:“倒是殿下你与瑞王殿下混得久了才是,居然关心起留疤的问题。”

        楚欢听出她话里的敷衍,加之她梦已醒,自己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便把暖手炉递过去,“夜里凉,你拿着继续睡,我也回去歇下,明日还有明日的事。”

        祖宗终于要走了,沈婳音心头暗喜,极乖巧地去接小炉子,不经意碰到了楚欢冰凉的手指。沈婳音一惊,捧住了他的手试温度,“怎么这样冷?”

        “大夫反而问我?”

        楚欢不由好笑,把暖手炉塞进她手里,扶着床沿缓缓站起。皮肉一牵动,背上就撕裂一般地疼。

        若说是失血体虚,手脚冰冷也算正常。只是楚欢才半死不活地昏迷过,就能在她床边一坐好半晌,简直令她错觉他的身子是铁打的。

        “别用力,我扶殿下。”

        万一缝合之处崩开,又丢了她的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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