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婳音手上不停,努力伸长了耳朵。

        “怀清。”楚欢吐出这两个字,重新吸进一口气,用了力道:“我叫怀清。”

        “怀清……”沈婳音念了一遍。

        楚欢似乎心情很好,苍白的唇角再次牵起来,嗓音却愈发低哑了,“某单字名欢,字怀清。”

        “怀清。”沈婳音给缝完的伤口重新敷上紫珠粉和秦皮散,冲他笑了笑,“这是阿音听过最好听的名字,没有之一。”

        楚欢没有回应。

        “殿下都不谦虚一下吗?”

        沈婳音苦中作乐的笑容一敛,心下冒出不好的猜测,忙去看他的面色,果见他双目紧闭,似乎已失去了意识。

        心脏跳得有些慌乱,沈婳音定了定神,将楚欢的伤口迅速缠裹完毕,盖上轻薄的丝被,半抱着他侧躺在垫高了的枕头上。他的皮肤很凉,就和她的手一样凉。

        她用干净的软帕擦开他鬓边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心底裂开的那一道缝隙又痛得叫嚣起来,滚烫的酸楚灌满了肺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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