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珠泣道:“我与阿音姐妹一场,无冤无仇,左不过发生过两回口角,那也是姐妹常情,红药你倒说说,我若藏着绣花针前来,有何歹毒意图?你可是打我院里出来的,就这般明目张胆攀咬旧主,可知我有多寒心?”

        红药涨红了脸,“奴倒要请教二姑娘,倘若真是我们姑娘先动的手,您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才导致我们音姑娘竟气急要拿针扎您?您说得上来吗?”

        “这……”

        婳珠眼波微转,心念电闪,最终把目光投向沈婳音。

        她们说好了的,谁也别扯出谁的事,这日子就能平平安安过下去,玉石俱焚谁也落不着好处。

        白夫人本已发落完毕想回主院歇息了,顺着婳珠的目光看向沈婳音,“阿音,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沈婳音与婳珠视线一碰,便即离开,上前一步到厅堂中央,朝白夫人一礼,“夫人,针是婳珠带来的,不中听的话也的确说过几句。”

        “说了什么?”

        沈婳音顿了顿,几不可见地深呼吸了一次,“婳珠说……叫阿音记着自己的身份,从前如何,往后还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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