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会有如此判断倒不是说他掌握了什么关键证据,其实只是一种感觉。
但宁永年却对这种感觉无比笃定。
“老师,话不能这么说。”
摇摇头,宁永年轻轻叹了口气。
“项家辅佐我宁家已有五代,可项世渊不还是反了么?”
“再说许承文,此子并非什么愚蠢之辈,他定清楚自己若稍有不慎便会落得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我不觉得他会在如此性命攸关之事上出纰漏。”
“韩将军......”
宁永年顿了顿,又看向韩兆。
“你是带兵打仗的将军,应当最懂得这个道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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